骂的狗血喷头,答应尽快归还法器后,马大红才从师兄弟的“围剿”中解脱出来。
清了清嗓子,刚要跟我解释一下“礼让”跟“受训”的区别,我就气力耗尽的栽倒了下去。
马大红眼疾手快把我扯到路边,然后我俩眼睁睁看着面包车滑下斜坡,一往无前的冲进了大江里……
“要、要不答应请你一个月的杂碎面,改为两个月?”我苦笑道。
马大红手指哆嗦着叼起根白塔山,强自扯起抽搐的嘴角:“没、没关系,我早就想换辆宝马开了……”
车没了,我们只好步行。
沿途看到了十几辆巡逻车、消防车、救护车,开向童家的方向。
童家今天死了九个人,怕是摊上大事儿了。
虽然表面上是人祸造成,但跟命理也脱不开关系。
打从童苟决心恩将仇报,破坏爷爷亲自定下的亲事开始,童家,就已经步入厄运了……
师兄把我从城东带到了城南,钻进了一条无人问津的旧小吃街里,打开了一家烤肉店的卷闸门。
烤肉店里没烤肉,满地都是捆扎好的纸人。
马大红人就胖乎乎的,扎的纸人也圆滚滚的,毫无威慑力可言。
这要是开个扎纸铺子,会赔的卖裤衩吧,一个顶两个了……
“你嘀咕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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