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变得愈发恭敬。步伐好似跌跌撞撞,踩住底部藏着雨水的石板向巷内走去。
巷子徒然变窄,可以说这已不能叫做巷子了,左边建到一半的楼房已经塌陷,弯曲的围墙向巷中压来,把本该宽敞的视线挤成细细的一条,头顶的光芒大都被遮蔽,晦暗光芒里渗着飘转的灰尘。
右墙相比左墙保存得相对完好,不过几个灌风的巨大窟窿预示着这面墙的宿命,从孔洞里能窥见未能建成的阁楼地基,腌臜的衣物挂在墙壁之间,一些秽物映入眼帘,糜舟不悦地挪开视线,注视前方。
诚如叫花子所说,这里曾有修筑石楼的打算,随意丢弃的工匠道具和上好却已被青苔霸占的石材到处都是,木石穿插,简直处处充满危机,仿佛大风一吹,濒临倒塌的危楼就会灰飞烟灭。
这确实是无家可归之人最佳的藏身之所。糜舟心想。
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,叫花子信誓旦旦道:“平日此地罕有人至,兄弟们看到那女子,不可能有错。”
忽然,无法让人窥探结构的木石房屋间闪过几道人影。
“那是小的兄弟。”叫花子解释,同时朝对方招手。
另一个叫花子蜷着身躯,驼着背从夹缝里挤出。
“喂,”领路的叫花子立刻问道,“刚才你看到的那女子,她去哪了?”
“我看到她从烂巷前头的一间屋里出来,大人,我来领路。”
“烂巷?”糜舟问。
“是隔壁的一条巷,我们叫它‘烂巷’。”两个叫花子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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