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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说着悼词似的自言自语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对哲学一窍不通,如果不是为了提出让人信服的理论,我这辈子都不会看那些东西——让人昏昏欲睡。”
陈简像噎住了一样。
这是自己说的话,在一秒前,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为了提出让人信服的理论?
这是什么?
他有些慌张地站起身,想找人问问。可说出这些话的是他本人,他无意识流露出了埋藏深处的记忆和情绪。
他平复了急促的呼吸,重新蹲下身。
保持这种状态……
“说回忒修斯之船吧。有一艘船叫‘忒休斯’,把它上面的零件一点点换掉,直到所有零件都换一边,它还是‘忒休斯’吗?”
腐烂水发出咕噜一声,算是有了答复。
“无聊的问题。”陈简笑了一声。
不是对问题本身的嘲笑,而是觉得把这个悖论告诉一滩泥泞的自己着实可笑。
腐烂水依旧如常地散发臭味、鼓出轻声,没有一点变化的迹象,陈简也不期待它能搞出新花样。他站起身,拍了拍黏在推上的尘埃、花粉和一些随风飘来的蒲公英,最后看了一眼白夭的葬身之处,默默冲着黑暗点了点脑袋,随后悄悄离去。
“你打算离开了?”笛胡蜂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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