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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奎军抬起手,制止了儿子:“哪里跌下去,就要哪里爬起来,当年我做错了事,得到了惩罚,但我的债还没还清楚,我就不能跑,跑了,我一辈子落个骂名。我就在这里,拼命挣钱还债,百年之后,我死了,人家说起路奎军,至少得说,我敬你是一条汉子。”
路敬英听了,再不说话了。
良久后,苦笑一声,他知道自己劝不动父亲,父亲一直都是这么倔强。
等酒席散了,冬麦和路奎军聊起来,路奎军的意思是,他想干包针布包刺辊。
冬麦听了,倒是很赞同:“这个生意不错,路哥如果做这个生意,那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照应着。”
现在陵城羊绒行业发展这么大,各家各户都是梳绒机,更不要说自家集团企业上了那么多台梳绒机,梳绒机用的时间长了,针布和刺辊会被磨损,就需要换新的,包针布和刺辊的活也就这么应运而生。
这个行业入门门槛并不高,也不需要什么大投资,除了准备足够的针布和刺条,只需要购置一些简单设备就行了。
如果路奎军要做这个生意,自家肯定可以照应着,而且这个生意慢慢做大了,还可以扩展到梳绒机配件行业,包括包大锡鳞,甚至于换漏底,这些是大件,就比较挣钱了。
商量定了后,冬麦又帮着路奎军安置了住处,让秘书帮着看顾一些,该照应的都照应到了。
路奎军感激不尽,叹道:“十年了,这个世界变了很多,也幸亏有你们帮衬着,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重新开始。”
冬麦笑了:“路哥,你说这话见外了,沈烈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一样看待,现在你出来了,重新开始,能帮的,自然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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