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要来,觉得好玩,彭天铭就时不时带着女儿来玩。
冬麦家的饭好吃,彭天铭女儿觉得好吃,彭天铭也觉得好吃,她们就来得更频繁了。
吃饭的时候,彭天铭顺便说起孟家来,原来孟成松突然脑溢血,没救过来,去世了,孟家现在正在办丧礼。
“我让人随礼了,人死为大嘛。”彭天铭淡淡地说。
“怪不得呢。”冬麦也就明白了,怪不得孟雪柔他们突然不买房子了。
“不过说起来也是好笑——”彭天铭说这话,言语中有些鄙薄:“咱也说不上来是佩服还是鄙视了,孟成松现在才出殡,孟雷东刚把他爹给埋了,就赶着去首都了,估计是去首都找关系,想从首都挖到出口代理指标。”
“他这个时候去首都了?”冬麦也有些惊讶,毕竟自己的父亲才去世。
“是,人家这精神,真是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,不,比大禹厉害,下葬了亲爹就赶紧跑去做生意了!”
按照陵城的风俗,下载后还得上三天坟九天坟,讲究挺多的,这个时候跑去,难免被大家说道。
彭天铭和孟家一直关系不行,自然觉得好笑,不过好笑之余,也不得不佩服人家。
冬麦听着,没说话,但是心里却想,如果孟雷东真能弄到那个指标,他要卖就让他卖吧,总比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机会啥都没卖成强。
再这么着,孟雷东也是陵城羊绒行业的,他能走出国门,对整个陵城也有好处。
但她到底是有私心,还是希望自己家能拿到指标,也能卖一些,这么好的事,谁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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