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路家会把雪球滚这么大,六百万,这就是玩火,一个不好燃火自焚。”
冬麦蹙眉:“那现在呢,现在打算怎么着?”
沈烈:“不能怎么着,什么都不能做。”
冬麦:“路哥那里,他们?”
沈烈说了这个后,其实也想开了,苦笑道:“从路哥做羊绒赚钱开始,陆续有人干,到了陵城放开羊绒产业限制,我又被选为致富先进在电视台宣传,更是不少人跟风来做,但生意并不是那么好做的,钱也不是躺着就能赚到的,总是会有人付出代价,这也是一个行业发展中必然会出现的。”
“如果路哥自己缺钱了,或者遇到难处,我必倾力相助,但是现在,这个摊子,我确实管不了。”
这么大的金额,坐牢是难免的,路哥那里也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了。
他能做的,就是在路哥进去后,帮他安置下,不至于太艰苦,再照顾下他家里人。
冬麦听着,也是呆了,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吗?
而接下来的事情,和沈烈预料的差不多,一切犹如摧枯拉朽一般,消息接踵而来,路奎军去首都绒毯厂,要到了最后一笔账,他拿回钱后,想把这钱按照份额分给那些村民,但是不知为什么,村里谣传他要到账后打算卷款逃跑,附近不少村子的村民都听说了消息,往里面投了钱的,连夜赶过来,将他家里堵住了。
村支书去了,公社里也来了,然而并不能阻止拿不到钱的村民们,无论谁解释都不听,最后还是王书记拿着大喇叭喊,劝他们冷静下来。
之后路奎军出来说话,讲了现在的情况,又把家里能用到的钱给大家交底,货车自然要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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