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去要账,没事多跑一趟,好歹和他们合作两年了,他们也不至于坑我。”
沈烈:“那么大一个厂子,还是国有的,肯定不至于坑人,也不怕他们倒闭,其实就是多拖几天的事。你催得紧一点,让人在那里盯着要,他们烦了,也就给了。”
路奎军:“现在也只能这么着,其实这不是最愁的,我现在有点担心另一个事。”
沈烈:“什么?”
路奎军:“我这一批的一百万,大部分是我的,也有一些是我亲戚朋友还有村里人,这倒是没啥,大家一起想办法要债,但奎豪不是一直做着农村合作基金会吗,这两年,也挣了一些钱,本来我是想把这个买卖收了,不干了,可去年不是不少人都想上梳绒机吗,大家提着礼上门,想借钱,一个个都说得挺诚恳的,我便想着都是农村人,自己想干点买卖不容易,我能帮就帮了,再说自己也能挣一点钱不是吗?羊绒生意正是好的时候,大家都挣钱,我也跟着分点甜头。现在呢,我就担心了,如果大家伙要钱困难,挣不回来钱,那这个合作基金社,不知道要栽进去多少。”
沈烈:“基金会放出去多少钱?”
路奎军:“不全是自己的,有些也是收了后再放的,各种款子加起来,量真不少。”
沈烈便明白了,其实就是谁有闲钱可以放进去,基金会给人家利息,然后基金会再以高利息贷款给做生意需要钱的人。
行情好的时候,大家都挣钱,合作基金会也可以挣利息差额,但是行情不好的时候,万一收不回来钱,那些把钱放进去的都是农民,是个体家庭,人家肯定不管那些,肯定可着你要。
真出什么事,那麻烦就大了。
沈烈:“首都绒毯厂现在的问题是什么,真是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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