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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麦不太懂这些,不过还是道:“反正你以后得小心,那些半黑不白的事,怎么着都不能干,现在我怀孕了,以后我们有了孩子,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担惊受怕的。”
沈烈便低头,将自己的脸贴着她,温声说:“我知道,之前那也是没办法,路不好走,只能闯一闯,现在眼前都是好路子,我们走正道,不怕什么,以后宁愿少挣点,也不敢冒险。”
人就是这样,年轻时候单身一个人,无所畏惧,现在有了家庭,妻子怀了身子,总是为她多想想,毕竟身家性命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。
冬麦这才松了口气,一时两个人靠着,又说了许多,说买小货车的事,说买梳棉机改造的事,又说起以后的买卖。
说到最后,秋风拂过窗外的枣树,落叶之声沙沙作响,她偎依着沈烈,闭上眼睛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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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沈烈先过去了公社里,找了王书记,问了案子的事,王书记开始还不说,后来才透了口风,说是根据那位会计的线索,查出来那个人扔的一个烟头,现在根据烟头,正挨个地排查。
“你放心,这个肯定能查出来,烟头上有他的手印,无非就是咱们公社里的人,查出来后,肯定饶不了他!”
王书记提起来就来气,这都叫什么事,一封介绍信就这么在公社里丢了!
沈烈听着,问道:“查出来后,这个一般有什么处罚?”
王书记:“这肯定得开除公职,必须开除公职,咱公社能要这种人?”
他想了想:“至于派出所那里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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