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说:“直接给我两成,不合适,毕竟我要啥没啥,也就是一点力气,给我一成吧,不然我真没脸跟着你干了。”
沈烈见此,也不多说:“行,依你,一成。”
其实这梳绒的买卖,干到现在,沈烈一眼看到的都是钱,后面挣不完的钱,满地都是钱,当钱多了,一成还是两成,没什么要紧的。
江春耕是冬麦的亲人,他自己没亲人,也就愿意把冬麦的亲人当自己的亲人看待,在亲人的分成问题上,他并不吝啬。
毕竟,他和冬麦,就算加上冬麦肚子的孩子,又能花得了多少呢。
一成的分成,大家都没意见,江春耕的人品也信得过,买卖上一下子多了一个助力,沈烈这下子放心了。
家里买卖越做越大,还是担心有人起歹心,自己出门,有江春耕在这里罩着,谁还敢动什么歪主意。
沈烈道:“我家里那杆长枪,回头哥好好琢磨下,拿去打个野味,练练手,好歹也让人长长眼。”
江春耕明白:“行。其实以前生产队里有这个,我摸过,就是不熟,那个好上手。”
两个人边说边喝,沈烈又提到了后面的规划,江春耕认真听着。
他以前性子张狂,并不太把人看在眼里,现在离婚了,性子被磨过了,又去了陵城彭天铭那里,多少见识了一些,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也知道沈烈有见识,所以都是认真听了,这么听着,倒是越来越佩服沈烈了。
其实彭天铭这个人见识谈吐做生意的气魄,各方面都让人敬佩,但是和彭天铭比起来,沈烈又不一样,沈烈家境、出身以及能用的关系,各方面都不如彭天铭,沈烈是靠着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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