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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烈想想也是。
只是却由此想到,她这段日子因为自己担惊受怕,又为了自己奔波介绍信的事,不知道多少辛苦和操累,不免内疚,当下拿了玫瑰香的葡萄来喂她:“挣到这笔钱,我们也有些本钱了,后面我们就保守一些,稳打稳干,不会再出这种事让你提心吊胆了。”
冬麦享受地咬了一口葡萄,那葡萄很小,但甜,咬开清甜的汁液便往外冒,她笑着说:“那是当然了,咱有钱了,政策也放开了,以后还不是随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。”
沈烈又想起来饺子馆:“饺子馆那里,等回去后,你也少操些心,免得累着。”
冬麦无奈看他: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二嫂天天饺子馆忙乎呢,我哪有那么娇气。”
沈烈又喂了她一口葡萄:“现在计划生育,前年才把这个订为基本国策,一个家庭只让生一个孩子,你别看现在农村还随便生,估计过两年就得严格起来了,听说现在城里,已经很严格了,我估计我们也就要这一个孩子,一辈子就一次的事,小心点也没什么。”
冬麦:“到牒蛟偎蛋桑不过过年做糕点的事,我原本打算做,暂胂人懔耍等生下孩子后,有的是爰洌也不急在这一年。”
沈烈点头:“是,既然怀了,还是身体要紧。”
当下天逐渐暗了下来,外面打球的小孩子也散了,招待所里安静了,夫妻两个也没什么事,干脆躺在床上,说着话,说挣钱了如何如何,又说生了孩子如何,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,就这么随意地说,所有对未来美好的期望,在往外冒,以前觉得不可能的,现在却仿佛伸手一抓就能得到了。
睡着的牒颍已经很晚了,到了第二天,冬麦自然醒得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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