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江春耕领着冬麦上了车,出租车师傅本来一脸怀疑,不过看到冬麦后,又觉得,看样子,真像是能坐得起出租车的。
上车后,人家师傅问去哪儿,江春耕说去首都绒毯厂,师傅愣了下:“哟,那挺远的,在清河那里了。”
江春耕:“没事,远就远点,我们带钱了。”
他是怕冬麦出任何差池,刚才他看到公交车了,都特别挤,上去后站都没地儿站,他不能让冬麦受这种罪。
再说,这次顺利的话,沈烈能挣很多钱,江春耕觉得犯不着替沈烈省钱。
出租车师傅从倒车镜看了江春耕一眼,看得出,人家挺有底气,也就不说啥了,反正到时候坐霸王车,付不了钱,就扭送公安局。
冬麦这个时候,倒是不觉得晕车了,也不觉得难受,她就是满心的新鲜。
天已经暗了下来,首都的灯全都亮起来,路灯把一切照得雪亮,而两边的楼房上也都亮着灯,让这楼房看上去像是一座座炫彩的玻璃工艺品一样。
师傅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开始侃大山,说自己开出租车多少年了,说自己对首都多么熟悉,又说自己会说英语,招待过外国客人,江春耕偶尔答一下腔,师傅便更热情起来,还说起他上次和外国人聊天的事。
冬麦一直没吭声,她现在有些累,便倚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,想象着现在沈烈在干什么,他估计正坐在大货车的副驾驶座上,听着那呼啦啦的风声,奔驰在前往首都的公路上吧。
如果沈烈知道自己怀孕了,不知道会多高兴。
他虽然可以不在乎没有孩子,但是如果能有,还是很喜欢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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