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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五百块,一年六千块,多半个万元户,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滋润。
冬麦:“娘,那大哥那里呢,你是怎么想的?”
一提江春耕那里,胡金凤便不屑了:“我昨天和你哥嫂说了,摊牌了,反正他们的烂事,我不管了,他们愿意吃,就来,不愿意吃,那就饿着,谁还能欠谁一辈子呢!”
冬麦听得直皱眉:“娘,我去找大嫂谈吧,她可以要钱,要多少我给她,只要她和大哥离婚,我可以给她钱!离婚后,让大哥去干点别的事,寻个清净,慢慢也就能恢复过来了,不然老这么熬着,这辈子都没个头!”
胡金凤却叹气:“冬麦,你哥你那性子你是知道的,别人只说他性子糙,其实他比谁都细,你小时候生水痘,他比我还细心,一直守在旁边,抓着你的手,不让你挠,他现在就觉得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,过不去这道坎。”
冬麦便不说话了,她知道,她哥这个人,其实是最情义的。
胡金凤又道:“再等等吧,等你哥自己想明白了,他们也差不多离婚了,这样过着也没意思,哪能干耗一辈子呢。”
胡金凤沉默了一会,又说:“再说她在咱们家流产了,还差点没了命,才出月子就把她赶出去,传出去咱家这名声也不好,你哥以后再娶,人家一打听,别管谁的对错,总归是觉得咱家做事不仁义,我估摸着,等她养上三四个月,也就差不多了,到时候,他们家要闹腾什么,我把我额上的疤给大家伙看,再把这段她在咱家的事都说说,村里人也明白事理,咱们也不至于落个啥不好名声,让人叫嚼舌根。”
冬麦听着,她娘竟然心里早已经成算了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再想想满满,也有些心疼:“满满这里,以后就得娘你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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