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昨日他也不会在霍庭临走时给人提了那么些要求,就是要让人出门时没有好脸色。不过这几日贾琏还得拘得紧些,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。
贾赦倒不担心西宁会拉拢贾琏,从他巡检时只找忠安人的毛病起,西宁怕是就得了风声。等他一回了京,忠安接着就倒了台,西宁不定怎么恨他。虽然说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,可是他与西宁的利益不可能到一块,这一点不光他清楚,怕是西宁也明白。
见他脸色有些凝重,皇帝安慰道:“你府里的安全不用担心,自那西宁世子进了京,我已经让锦衣卫的人把你府里暗中护了起来。只是你们父子在外行走,别让人找了错处。”
听到此处,贾赦也有点感动,这个皇帝虽然老板着个脸,可是对他还真是能护就护,从没怀疑过。可是因为前段时间贾琏之事,贾赦也乐观不起来:“只怕那错处已经握在人家手里了。”
皇帝就问:“是贾琏那事?”
贾赦点点头:“那个草包,真以为天下真有不要钱的饭菜。你不知道,那两个贱人,原是宁国府贾珍继弦的继妹,到时人家只要放出风去,那琏儿可不就又与宁国府联到了一起?宁国府是为了什么倒的?”
皇帝也吸了口气,如果真是如此,那人家可是真下了功夫,不闹出点动静来,对不起用的这些心思:“用不用给贾琏放几天假,或是干脆找个由头禁了他的足,让他出不得府,那些人还敢找到你府上不成?”
贾赦摇了摇头:“是脓包总得挤出来,光躲躲到几时。也得让那个草包得个教训,省得老是管不住自己。”
好吧,那是你儿子,只要你不心疼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