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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珠把火灭掉:“当初陈郡谢氏凭借淝水之战才一跃成为南朝世家翘楚,不过重复一遍先祖的经历,是吗?”
李玄霸看着宇文珠手中的苦药,虽然很想继续微笑,但实在是笑不出来。
宇文珠道:“现在烫嘴,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喝,郎君可以再笑一会儿,不用现在就瘪嘴。”
李玄霸:“……”珠娘好像越来越嫌弃自己了,一定是错觉。
李玄霸如何痛苦地喝下苦药不提,从长安到地方,所有勋贵世家都被这一场世家门阀自发掀起的“正本清源”吸引了注意力,李玄霸巡视黄河之事,自然就无人在意了。
整修黄河堤坝,本就不会吸引太多注意。百姓服徭役确实痛苦,但那和朝中诸公有什么关系?
他们已经尽了劝说义务,陛下一意孤行,他们便只能叹息一声,哀民生之多艰了。
所以李玄霸将整治黄河的事丢给原本在史书中毫无痕迹的姜承,自己带着宇文珠顺着黄河沿岸“游山玩水”的消息,也没有传到京中。
就算传了出去,晋王和晋王妃这对年轻小夫妻趁着外放游山玩水怎么了?楚王不也是因为游山玩水被弹劾回京吗?
他们要是把这件事捅出去,有人弹劾晋王耽误公务,陛下勒令晋王回京怎么办?
没有人想在朝堂上看到打哈欠的晋王,没有人!
连曾经力谏晋王为首相的魏徵都不想。
李玄霸就这样在黄河中下游晃悠,把沿路豪强的庄园摸了个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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