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。他很克制,葡萄酒每日只喝一杯,喝多了对身体不好。
“他们的上书说得很明白,魏玄成认为房玄龄过于揽权,房玄龄认为魏玄成过于僭越,这就是原因。”李玄霸道,“他们是很认真地弹劾对方,没有半分掺假。”
李世民抱着脑袋,疯了疯了,真是疯了!
以前我的下属不都是相亲相爱吗?怎么突然打起来了!
“阿玄,我好累。”李世民把李玄霸挤开,和李玄霸一起挤在藤椅里。
李玄霸嫌热,让人重新拿来一把藤椅,重新躺了上去。
“当皇帝就是累。”李玄霸打了个哈欠,“这才半年,现在就喊累,将来你要怎么办?”
李世民叹气:“说得也是。”
兄弟二人躺在藤椅上,微风习习,树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面容上摇曳。
“阿玄,你好闲啊。”
“富贵闲王就是这样,悠闲的闲。”
“呵。”
兄弟二人在藤椅上翻了个身,默契地拿起旁边竹桌上的眼罩往脸上一套,同时午睡。
夏至假期结束,尚书仆射高颎辞去官职,请镇伊吾城。
李世民批准,任命晋王李玄霸为尚书仆射。
因李世民当监国太子时兼任尚书令,因此尚书省不再设尚书令,尚书仆射为尚书省首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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