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似乎正在喝酒,半敞着怀出了门来。谁都以为,以他的性情,应该冲上去激动亲热地抱住,打几拳。可是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人群外,看着。
他的二哥,快三年了。变成什么样子。
头发全白了,清瘦,俊朗,还是温文而笑。但是沧桑,成就了他一种新的令人心仪的味道。
或许这味道他原来骨子里就有,现在只是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