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搬弄出万种风情,弄得自己人不人我不我,心力交瘁。
那样的男人值得你那样做吗?何况再出色的一朵花也不可能代替无边春色,他要走,还是走。
师父是让她留,可是聂云初,她留也不留。
女人的爱没有那样卑微。我还是我,当年你爱上的是这个我,今天你抛弃的,还是这个我。因为男人的善变而改变自己,聂云初她是不屑的。
她一定是个有风骨的女人。项重阳变了,她不哭,不闹,不仇恨,不讨好。
她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包括侍弄花草,怜护弱小。
她似乎非常明白,人世间的事,流动不居,变动无常。一切的热爱和背叛,都不曾骚扰她纯净的性情。
你爱我,这很好。你不爱,其实也没关系。
就是这样明慧,就是这样洒脱。
她像是一尊慈悲的佛,看着人间的爱爱恨恨,纷纷扰扰。
她作为当事人,身处其间不觉苦楚。可是本可以冷眼旁观的外人,却深陷其中爱恨纠葛。
就她一个人太洒脱,她身边的一切人都执著。那项重阳很执迷,苏笑,更执迷。
原来,总是觉得师父的理论酣畅淋漓,聂云初柔弱苍白得可笑。现在突然了解,世人皆可笑,唯有聂云初,她不可笑。
可笑的只是,那样一个聪慧雅洁的女子,为什么生在这个污浊愚氓的人世,而错乱了因果。让人从此再也弄不懂,这世界啊,究竟什么是因,什么才是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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