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娜在心里诅咒着他,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上马车,准备在路上继续好好思考,自己该怎么做。
马车终于抵达城市的时候,正好到了商场开门的时间。她飞速买完雇主指定的东西,把找零和收据都收好放到零钱包里,然后准备待到晚上。
卖毒药的东洋人叫做温灿,据说也是清国移民,还有一个兄弟叫温青在英国做生意。但是温灿比他的兄弟谨慎,他从不告诉别人自己的店在哪里,如果想要从他那里买东西,就必须去当地一个叫做“角马”的酒吧里找到老板,然后温灿才会和你见面。
虽然珍娜现在也很穷,但她还是非常想吐槽:一共也就十块钱的毒药,犯得着这样吗?
不过她还是得去找温灿,也就意味着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待到晚上。这其实是一件很艰难的工作,因为她必须骗过庄园里的马车车夫,不能让车夫知道真正原因,而迪亚哥根本没告诉她应该怎么做。
不过珍娜很快就想到了好办法。
在把买回来的东西交给车夫马克先生,在他询问珍娜还有没有遗漏什么的时候,珍娜摇摇头,然后故意露出快哭了一样的表情,恳求车夫能不能晚一点再回去。
“当然可以,小姐,夫人没有规定我们回去的时间,不过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?”马克先生疑惑地问道。
“其实我在躲着我的家人,今天是礼拜日,我哥哥一定会来问我要钱。”
珍娜尽可能表现得可怜巴巴的样子,甚至故意挤出了一两滴眼泪,捂着脸浑身发抖道,“我一周只有五块,他们会把所有钱都拿走,一分都不会给我留,我想到玛利亚骨折后就被辞退了,她之后生活该怎么办啊?我如果生病失去这份工作的话,家人一定会把我卖掉……我一定要存点钱为自己做打算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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