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大皇子做的,但是崔肆意知道和远在江南的七皇子也脱不了干系,而且七皇子已经走了三四日,现下远在千里之外,即便景祐帝和各位大臣心中起疑,也不能完全肯定。
薛景恒点点头,正色道:“大殿下资质平庸,难成大器,三殿下心有城府,但行事阴狠,凡是有不顺其心意的,都恨不得诛之而后快,刚愎不仁,专断独行,实非明主之选。”
“五殿下确实宅心仁厚,只是心肠太软,很容易被人利用,至于早殇的九殿下,又生性暴戾,毫无怜悯之心。大梁积弊已久,急需改革,需要一位进取、有手腕的君主,而七殿下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崔肆意想起她皇伯父前两年为了议和,确实割了不少土地给大燕,哪怕是在大梁战胜的情况下,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是说景祐帝为人太过保守,而五皇兄的性子和景祐帝可谓如出一辙。
薛景恒握了握她的手:“你不要想太多,万事有我。”
崔肆意走过去,依偎在他肩上。
“嗯,不过有件事,我得向你坦白,赵零露说对了,我确实做过一个梦,也在梦里看见了一些事情,但是假徐子进的事情纯属巧合。至于我和表哥,不管是梦里,还是现在,都是清清白白,梦里我的夫君还是你,只是我们的关系并不好。”
“我现在唯一能提醒你的,就是宫里可能会发生一场政变,但是具体什么时候、谁发动的,我也不是很清楚,之后的事情,我就不知道了。
薛景恒记下她的话,又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对:“为何?”
崔肆意故作轻松道:“因为我死了啊!我在朱雀街的宅子被黑衣人挟持,死于剑下。”
薛景恒抱着她的手倏然抓紧,半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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