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年生辰时才能与其圆房的事情隐晦告知。
卢太医轻捋胡须:“虽说以下官来看,郡主脉搏强劲,身子已无不妥,可去年郡主昏迷不醒时,下官也曾为郡主诊治,那病当真来得蹊跷,连下官和太医院的同僚,也束手无策。”
“那和尚既能治好郡主的病,想来也是有两分真本事的,左右离郡主的生辰也不远了,为了郡主的身体着想,薛侍郎不妨再等等。”
薛景恒轻咳一声,点了点头。
谁知卢太医话锋一转:“不过,薛侍郎让下官搭一搭脉,也没有坏处。”
薛景恒闭了下眼,终是将右手伸了过去。
未几,卢太医轻轻一笑道:“虚火旺盛,易心烦气躁,除此之外,就一切正常,薛侍郎可以放心了。”
薛景恒嘴角抽了抽。
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送走了卢太医,薛景恒回到世安苑,见崔肆意正憋着气喝药。
“好苦!”
崔肆意一见他回来,就又开始撒娇。
薛景恒坐到她身边,温言道:“良药苦口……”
只是这话还没说完,就被崔肆意用嘴堵住了,还渡了一半的药给他。
“既是夫妻,就该有难同当,一人一半!”
崔肆意言笑晏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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