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高贵如皇子,薛大人若是不想理,也有一千种法子可以避开,你能次次被郡主气到,不过是你纵着她罢了。”
薛景恒不想再听,起身要走。
其实,他也不是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,只是被人这么直白地点出来,脸上还是有些挂不出。
尤其这人还是沈融谦,从前沈融谦为情所困的时候,他可没少劝他想开些。
如今这风水也转到他头上了。
谁知沈融谦这个没眼色的,还不依不饶道:“怎么薛大人食髓知味,急着回去陪郡主?”
薛景恒听出其中的调侃之意,却没应声。
即便他与沈四关系再好,也不至于和他谈论自己夫妻房里的事。
毕竟是多年的好友,薛景恒皱个眉头,沈融谦都知道他在想什么,于是也站了起来,略带歉意道:“是我失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