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拿过一瓶芙蓉花露,问她,笑道,“你可认得这是谁写的字?”
林妈妈忙接的过去,字体迥然有力,入木三分。见月容许久不亲近自己,好不容易和自己说话,面色和蔼,她也自在几分,说:“这是咱们家侯爷亲笔所写的字,姑娘怎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?”
月容见自己猜测当了真。明白这是送糖为假,实际上,是张太太借机送来顾知山送来的芙蓉花露。
低头,功效那一栏,更是让她越看,越觉得羞。
乌兹国进贡芙蓉花露,尤其是补阴为上。
月有阴晴,花有含苞吐萼,千姿百态,为世间珍品。
特以芙蓉花露献佳人,唯愿花常开,月常圆,人间圆满,再无遗憾。
短短一张纸筏,不过寥寥数语,月容反复揣摩,越看越羞。
花有含苞吐萼,千姿百态,世间珍品。
怎么品,也觉得男人在调戏自己。
可偏偏,字面上看过去,有半点儿也看不出什么内容来。
懊恼的翻过纸张,不再去瞧热自己心烦的芙蓉花露。
索性拆开洋糖,晶莹剔透的雪花内里,包裹一点点酸橘,入口甘甜微酸,心情略好一点。
梳妆打扮过月容,亲自捧了两三瓶芙蓉花露,去给张太太和张大奶奶分。
二人个个都谦让,不肯收下,倒是月容,只说自己哪用得了这么多,如此三番五次,张太太并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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