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人一句,直问的柳二叔满头大汗,一句别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张二瞧见,看见桌面上剩余的几个檀木箱子,轻轻敲了下桌面,等三人目光看向自己,一挑眉峰,笑的极为欠揍,
“我以我今秋探花的名义保证,柳大人定是留了书信在!”
顾知山瞬间明白,看了一旁厚厚的笔记,又想起山上柳道南所著的那本周边列国游记。
酷爱到处写书留念的人,这等大事,自然会拿笔记录下来。
两三步迈到书桌前,和刚才一样,撕去内里书皮,果然,每一个都是一模一样的夹层。
和刚才放月容衣服的箱子不同,没有樟木丸防虫,这几个箱子皆是厚厚牛皮纸包裹,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,约莫也是书信等物。
张太傅也跟了过来,见上面火油漆封口,还盖着柳道南私印。顾知山摸索过去,正是他在旁边捡到,给月容的那个。
朝张太傅点头,“是柳道南亲自做的。”
小心拿利刃撕开,发黄纸页薄脆,显露在灯光中。柳道北一看字迹,便知道是哥哥当年亲自所写。
眼泪瞬间滚落,四十多岁的汉子忍不住嚎啕大哭,时间过去六年,他竟然又看见了哥哥当年笔迹。
没了哥哥庇佑,他在京中,一刻也不敢放松,实在是太苦了!
张二见他哭的难受,又见父亲和肃毅侯充耳不闻,只一心埋头字迹。忍不住递了个帕子给他,
“你比我大好几轮呢,快别哭了,等会儿我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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