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妍丽哪里知道不过是躲在暗处把冰鉴藏好,便被逮个正着。抽噎不敢起身,涕泪横流,除了求饶,一句旁的话也说不出。
倒是顾知山,见月容一时为难,似是不知如何处置她。一脚把脚下冰鉴踢到池塘里,而后捡起琉璃瓦灯,递给月容,
“我等会儿见柳道北,让他从严治家就是。不必因这个坏了你心情。”
因这话,柳妍丽越发害怕。若是月容今日现解决了她,倒是省得别人知道。月容到底是自家人,她说话自己还能在父母面前辩解。
这男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,一看便是人之龙凤,若是真和父亲说了这事儿,她只怕,今日这丑事怕是板上钉钉,父亲会认为她有损名声,往后再也不能出门。
“你来说,为何拿这东西。
月容见柳妍丽低首不言语,问她话只当没听见,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也懒得再和她多说,虽不明白她为何偷拿东西,可大概也逃不过是家里窘迫。
柳家的窘迫她是知道的,尤其是柳二婶,治家甚严,多余的丫头婆子都不舍得用,又怎么会让柳妍丽手里有散碎银子使。
失望扭头,看向一侧顾知山,“侯爷且避开这里,我和她一起去见张太太和婶娘。”
虽然那冰鉴被他踢到池塘里去,可柳家的女儿,父亲的侄女儿,怎么能是个贼。做贼不可怕,更可怕的是,没有承担的勇气。
柳妍丽因这事儿越发恼火,见月容还在这里惺惺作态,抬头,眼底满是愤怒,
“我不是你和黄家合离,柳家又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,我爹爹,怎么会连个官衙都上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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