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婆子唤来,抱琴手端药盅生的二十一二年纪,面相敦厚可亲,生的白胖一张脸,竟是和徐婆子有几分相似。
张太太一一让月容认了人,才道,
“我原想着过几日和你说,见你这样,又少不得多说几句。”
“伯母有事直说便是。”
月容接过抱琴手中药盅一饮而尽,后者忙端了桌几来,上放置几碟糖渍干货,果然十分细心。
捻了颗糖渍青梅入口,酸涩甘甜,和顾太后那里吃到的一样。
月容顿了下,想起那句,这是哀家那弟弟,让江浙特意进贡来的。
想必以张家地位,吃个进贡的果子,也不是稀罕事。
想起昨夜里挞伐尽兴的男人,月容只觉得口中的青梅也没多大滋味。哪点子酸甜,终究是苦的她,眼泪止不住的往上涌。
“…你瞧着可好?”
张太太见月容神思恍惚,盯着青梅碟子发呆,咽下正在说的话,笑道,
“可是喜欢这个?这是南边来的,你若喜欢,我那里还有一小翁子,都给你。”
果然是南边。月容忙摇头,迎着张太太慈爱目光,惭愧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