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放下帷帐,拿帕子覆盖在腕子上,等把了脉,太夫并未露出什么惊讶面容,才松了一口气。
转身,见张二哈巴狗似蹲在门口,眼巴巴看着室内,唯恐打扰大夫把脉,小声问他,
“你不去找你哥哥,在我这里做什么?”
张二委屈,
“娘,你说她是妹妹。”
“是你妹妹啊!”
张太太早就打定主意,那肃毅侯不是看月容无父无母,叔叔婶婶又是不得力的,才恣意欺负她。
她家囡囡也没个音讯,倒不如认月容为干女儿,一个是没有女儿的,一个是没有爹娘的,合该她们母女有一段缘分。
见张二仍旧蹲在地上,拍他发顶,
“去喊你哥哥来,娘有事和你们兄弟说。”
日后认了干亲,她可得分给月容那姑娘一份嫁妆,虽不多,可也得他们儿子相公都赞同都行。
不同意也不耽误她认了月容,只是唯恐自己照应不到,她受了委屈。
一时太医把脉完毕,说了些寒邪入体,小心静养的话,张太太喊过陪嫁婆子,又喊来徐婆子。
因月容未醒,便让徐婆子贴身伺候,外里则是四个婆子,八个小丫头跑腿。
至于身边贴身的大丫鬟,张太太一个未挑,只把自己身边亲近伺候,名唤抱琴的叫来,她行事总是踏实,伺候月容最为合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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