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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这会儿,她早已明白,来接自己的是张太太。
意识模糊那阵子喊的声娘,更像是未能明说的小心思。张太太待她亲厚,比婶婶还要来的亲近,喊声娘亲,更像是病弱无助时,拉住的浮木,让她舍不得松开。
至于顾知山,月容实在不愿意细想。昨日二人水乳交融,亲近堪比世间夫妻。
可月容总觉得,她到底是因黄忠义一事和他生了别扭。
不,也不是别扭。
而是,月容抿唇,他把她视为他的私有物,如同那块儿苍龙教子玉佩,如同他的爱驹宝马,不经过她同意,便私自安排她去处。
他待她也不是不好,绫罗绸缎一匹匹送来,各色金银首饰应有尽有,厨房里山珍海味供着,丫鬟婆子各个听话,从不让她费心,月容过的是,六年来最好的生活。
可月容总觉得哪里不对。他送绫罗绸缎金银首饰,无非是打扮起来让他欢喜,就好像一匹马,也得配齐马鞍这些。
他送丫鬟婆子,更是为了监视自己。她到底名义上是黄家的媳妇,他防黄家到了极致,来月信那日从山脚凉亭回来,连黄老太太和二太太都连夜搬出去。
她想问,可念着自己身份,也就此算了。
这不是父亲母亲之间,那种和谐安乐的气氛。她和顾知山之间,总有说不出的别扭和拧巴,总之就是不痛快。
天地之大,到底哪里是她的安身之处?
月容眼角垂泪,黄家彻底倒了,和离书在她手中。柳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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