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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伸出利牙来试探,不等回应便又慌忙缩回去。
若在黄家也这般温良,被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可怎么好?还有那黄忠义,他要亲近,便任由他亲近不成?
大掌回握,拉住月容攒住衣袖的手,握在自己掌心。指节分明大掌上,少女白肤格外显眼。一黝黑有力,一莹白柔弱,本该在一处形影不离,可偏偏阴差阳错。
月容又是眼底一红,月信时候总是比其他时候来的敏感,怎么一见男人握住她手,她便胸口酸涩,喉头堵了团棉花似的。
微微用力,顾知山坐起身来,眸色带着几分郑重,
“你若不愿,日后只管拒绝。”
月容惊讶抬头,见男人眼底清正,哪里还有半分沉沦在情.事中的暗色。心底一凛,想起新婚那日过后,百般献媚也不曾让男人心软,今日破天荒主动亲近自己,定然有所用意。
略一思索,月容瞬间明白男人用意。
他是想说,自己可以像拒绝他一样,拒绝黄忠义?只要她拒绝,他就会停下。
可说来简单,谈何容易。一个是一等侯爵无名无分,一个是国子监书生,明媒正娶。她有做贤妻良母的资格,断然是不能有做yin妇的念头。
张口,便还是想说那句,他是我相公。
因为他是相公,所以夫妻情爱,生育子嗣,这些事情都是合理的。哪怕她一时心底接受不了,只要没有合离,她就拒绝不得。
顾知山似是看穿她念头,起身,见她腕子上透明膏药融进肌肤,拿帕子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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