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,可阴凉之感如触肌肤。蒹葭打了个寒颤,见月容往东边去,小声喊住她,
“姑娘,咱们别去了。等大太太到了,再做打算。”
月容摇头不肯,“你若害怕,门口候着,我往里去瞧一眼。”
蒹葭哪里敢后退,紧跟月容身后,道,
“姑娘莫怕,侯爷让人算过,奴才八字硬,专克阴邪之物,定保姑娘平安。”
月容哑笑一声,心底暖洋洋,回握住蒹葭腕子,道,
“这算什么,想当年在青州,我比这更可怕的还见过呢!”
话虽如此,可看到床上躺着的老人时,月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力气。这黄老夫人不知病了多久,形容消瘦如骷髅。
眼窝凹陷,面部青黑。若不是胸前隐约有起伏,月容怕是以为,这是一具死尸。
不是说黄老夫人刚生病没多久,看这模样,说是病榻上缠绵几十年也是信的。
蹙眉回身,月容上前查看,被褥整洁倒是有人经常换洗。可黄老夫人腕子骨瘦如柴,肤色青黑,阴阴有腥臭传来,显然,不知多久未清洗过身子。
得等大伯母到了,和她商议一番才行。
月容心底约莫有了猜测,屋子寒凉,受了寒气,越发觉得小腹酸胀坠疼。担心呆久了对孩子不好,起身往西屋走去。
门仍旧小心关好,沁凉冷意,风过婆娑梧桐起舞。月容狠狠打了个寒蝉,试探开口问蒹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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