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姿窈窕,脊背挺直。月容形色略仓皇,直到拐到西三路月亮门后,身后目光消失,才慢下脚步,几乎瘫软在地上。
饶是心中早有猜测,黄大太太也曾经明示过,她如何也不敢相信,亲手毁了自己清白的,竟然是她的夫君。
他为什么?!若不想娶,拒了这婚事便罢!何必毁了她?
而黄忠义独留夜风中,见窈窕背影远去,恼恨之意暗起。他须得查探一番,明明给肃毅候下了合欢香,酒助香性,难不成,竟完全没有成事儿不成?
若真没有成事儿,这柳氏如此模样,虽比不得表妹俊秀柔弱,倒也别有滋味。
“蒹葭。”
直到回了含章院,沐浴更衣躺在床上,月容仍旧心潮起伏,久久不能平静。蒹葭拿玉瓶推揉身上斑痕,力道适中,药物香气缓缓浸透肌肤,柔润光泽。
月容沉浸药香之中,心湖略定,才似是回转过来,转身握住蒹葭腕子,道,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约莫亥时(晚九点到十一点),姑娘,可是有什么事?”
蒹葭一脸不解,把玉瓶阖上,伺候柳月容穿上寝衣,小心开口,“可是有什么事情,要和侯爷商量?”
现在侯爷只怕还未睡,姑娘有什么事儿,倒是能立马解决。
柳月容摇头,任由蒹葭把凉稠披在身上,道,
“明日去相国寺,回含章院的时候怕是越来越少。你把咱们的东西归置好,再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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