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,年才十岁便父母双亡。这些年我们夫妻养着,奈何下官仕途不济,家境窘迫,不止饮食用度不比当年,甚至当年兄嫂所留奴仆,大多发买出去。仔细想想,总觉得亏欠侄女儿多矣。
黄家冲喜,虽不是良缘。可黄家少爷年方十八,也算英才。若不同意,我那侄女,花容月貌,难不成流落民间不成?”
一句一句,各个都是月容的难处。顾知山知道,这是在探测自己对柳月容的心思。实话说,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置那妇人。
外人见他说一不二,皇帝亲舅,掌管十万精锐之师。可顾知山知道,内有天子年龄越长,黄太傅蛊惑,对自己失去信任。外有鞑子大军,虎视眈眈,直逼京师。
内外不安,更何况,还有他嫡亲姐姐顾太后,自父母亡后,姐弟嫌隙越深,这时候留那妇人在身侧,岂不是误了她。
千万心思,顾知山垂眸敛去。因柳二叔掏心窝子的一番话,语气也多了几分真诚,
“柳大人蛰居翰林院已近十年,可曾想换个地方?”
柳二叔哪里能想到还有意外之喜,当即起身,一整颓废之意,躬身朝顾知山下礼,
“若侯爷保柳家安康,柳某任由侯爷驱使!”
“如此,你附耳过来…”
顾知山招手,把自己盘算一一说出,而后道,
“你须谨记,黄张二位太傅,虽是同盟,可未必没有嫌隙。这张二,就是一把利刃!”
柳二叔正容应下,一时后院传宴席,二人各自入座。酒过三巡,气氛酣畅淋漓,日暮西斜,月容要回黄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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