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席话点出自己身份也就罢了。话语间奉承自然不提,只最后一句,若论平生憾事,只恨不能献身于这般男人。
明知自己是谁,偏还这么讲。善媚于男人,定然有所求!
她还想长长远远维持这奸情不成?
门扇砰的一声关上,惊醒外间陪夜的婆子。
徐婆子叽哩咕咕嘟囔几句,肥胖身子在床上打个滚儿,瞅见窗棂上的日头,一激灵,披着外衣就往里间跑,腰腹部间肥肉一颠一颠,
“我的大姑娘啊,昨夜那黄家少爷可在新房安歇了?
咱们可是说好了,等过了新婚这几日,我仍旧回柳府去。这黄家上下,样子上做的全乎,可内里是半点儿不给姑娘面子。
昨个儿临着拜堂的好时辰,那黄家少爷匆匆走了连礼也未全,到现在也没人给姑娘个交代。
晚间,奴才想着姑娘未沾米水,本想给姑娘端一碗香辣辣的酸菜肉丝面。那厨房的婆子说什么,夜间厨房歇了火,别说是姑娘想吃,就是老太太太太们和楚姑娘想吃,也要守规矩。”
“我呸!明明听见她们在里头吃酒耍乐子,姑娘啊,你往后,可得给她们几分颜色瞧瞧。”
连咕噜的话说个没完,床账垂下,透过大红帷帐,柳月容见徐婆子气喘吁吁的靠在檀木桌上喘气。她四处打量不见茶壶,也不将就,咕咚咕咚两口把交杯酒喝了干净,而后砸吧两下嘴巴,
“这酒倒也清亮,有几分大老爷酿的筋骨。”
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,忙自抽了两下嘴巴,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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