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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道:“我十几个兄弟,短的不说,翻墙掠人是一把好手,顺手牵羊的本事也是数一数二,打家劫舍也干过不少。”
管事背后冒出一股细汗,他只身一人,生怕被当成羊羔宰了,忙强笑道:“确有一桩买卖,我东家姓褚,在京里头做布匹行当,各位好汉理应听过。”
一杆秤与双无儿两人对视一眼,后退几步拱手道:“原来是褚当家手下,失礼失礼。”双无儿又道:“原先也帮褚当家打过下手,不知如今褚当家有甚吩咐?”
管事松了口气,忙道:“吩咐不敢当。”将事从头到尾说了通,取出五十两银票来,道:“只是定金,后头事成了定有厚谢。”
一杆秤与双无儿两人接过银子,眼瞅着管事骑马走出巷子,一杆秤将几锭银子抛了抛,道:“走,吃酒去!”
于是十多人钻到了个院子头,叫了两个卖唱的姐儿,使银子杀了一头猪,两只羊,大吃大嚼起来。十几个人喝得烂醉,第二日才动身。
却说这一月来,李婠手下开了不下二十家布庄,又因着价低,布又密实,每日人来人往,着实销出不少货。
这日,李婠领着春慧、菊生并四个小厮,四个粗实婆子,往一布庄查账。李婠在后间与掌柜说着话,忽听得前头铺面上哄闹起来。
掌柜听了,心中暗道不好,忙道:“东家?”李婠将账本合上,道:“去看看。”掌柜如蒙大赦,忙掀帘子出去查看。
但见一个汉子躺倒在地,另一个汉子应是与他一道的,立在一旁,布庄里外围了大圈人,正在看热闹。
那汉子口中哭道:“你铺子上卖的都是死人穿的,我贪着便宜,前日我买给我妈穿,我妈浑身起红疹,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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