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哥儿去。”罗英妙唤住她:“你去了,如何说?我浑身半点伤都没,也只一个下人婆子见着,那婆子一口咬定说没着人,你又待如何?”
二太太一时说不出话来,呐呐道:“难不成忍气吞声,就这么算了?”罗英妙道:“还能如何?表哥前程一片大好,再看罗家,眼瞧着面上花团锦簇,实则朽木难支,如今老太爷八十高龄,他又有几年好活?待他一去了,叔叔伯伯外加家里头的老爷、我十几个兄弟又哪个能撑起罗家?到时候不得巴拉着表哥?”
二太太思忖道:“莫要如此讲。前不久老太爷才给你叔伯捐了官,偌大个门庭,哪能说不好就不好?”
罗英妙冷笑道:“我那些叔伯兄弟是什么货色,打量我不知道?前不久,是哪个拿了几千两银子包了个妓子?哪个出几万两手买了古画?他们能有出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