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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生听罢笑道:“二爷与我家姑娘倒是想到一处了,那老东西一来我家姑娘便吩咐人打听了。”八角忙问:“那可问出甚来了?”
菊生笑道:“说来倒是一桩怪事,前几日我去打听,正遇着一老道,他脖子上带着佛珠,手中拿着拂尘,不僧不道的。见我去打听人,便与我算了一卦,叫我要去西葫芦村打听。我哪能信,只后头他又把府中事说了个大概,我想着他是个有本事的,就雇人去了。”
八角咂嘴:“确属奇人奇事。那可探听了结果。”
菊生垮了笑,冷哼三声:“昨日才得的消息,那大夫是个专门行骗的骗子!面上是个实则就是个混吃混喝的混账东西。专挑家中有人昏迷之人下手,说是要以人血为药引,心越诚,效用越大,实则把事儿全推倒女人身上。
那西葫芦村便有一家农户大儿被山石砸伤脑袋三月之久,至今也未好,那老东西闻着信儿便过去了,只说要他家大儿媳的血来作药引,只一月过后,人还不见醒,那家人便以为是那大儿媳不让人好,就生生放了她全身血。她娘家只有一瞎眼老母,听了此事哭干了泪,要去与那家人说理,推搡间又被人打翻在地。”
八角面露不忍,问道:“那、人呢?”三七也叹了口气:“这般,哪能活,死了。”接着面露不忿,“那老东西自个儿倒是吃得脑满肠肥,又拿了那庄稼户足足二十两银钱。”
八角大骂其歹毒:“我这便回去禀明二爷,请他拿了人去。”菊生忙叫住人:“莫急,我还未说完。”八角止住脚。菊生接着道:“我家姑娘已雇人去接了人母亲来,到时,人证物证俱全,那老东西也死到临头了!”八角连道三声好。
后八角将前因后果禀明了陈昌,陈昌冷道:“倒是还打轻了。”又说:“既你家二奶奶已有打算,勿在此插手了,且把人看住了。你去拿名帖去孙府尹的大公子处说说,到底不是个体面事儿,请他受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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