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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天气也不算好,任晓源卡在雪地里动弹不得,天空又飘下了细细碎碎的雪花。
白色朦胧中,郑循一个急刹,停在了他面前。然后他蹲下身子,替任晓源把板卸下来,靴子脱了,拉开半截袜子,检查他的脚踝。
“这样疼吗?”郑循用手指碰了碰他肿胀的关节。
“疼。”
“这样点地会痛吗?”郑循又用手掌示意他稍微动动脚掌。
任晓源摇了摇头:“还行。”
“应该没事,就是扭伤,没骨折。”郑医生当场下了诊断。
雪场的救援来得慢。郑循先帮把他板拿到了山下的休息区,然后又飞速地徒步上来,冲任晓源拍了拍自己的后背。
“上来。”
任晓源趴在了他背上,一抬头是白茫茫一片的雪地。一低头是郑循干净的脖颈。
那是少有的,任晓源觉得郑循这个人完整地属于自己的瞬间。
除此之外,如果说还有什么是他有一点点不舍的。那就是两人那方面确实很合拍。每次任晓源都有种灵魂被榨干的感觉。
和日常的斯文做派不同,郑循在这方面喜欢大开大合。后来,任晓源给郑循买过一次野兽派的香薰。郑循还问过任晓源,为什么选这个牌子。任晓源没回答。
但到底这一切都结束了。
他有时候也问自己,到底想从郑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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