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我走了过去,站在他的身后。
我先是抬手抚摸了一下他前面软软的头发,告诉他,妈妈在这里,不要害怕。
而后,我看向幼儿园老师,问老师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
班主任叹了口气,“阳阳妈妈是这样的——”
“瞧瞧,你儿子将我儿子的脸挠伤了,你儿子是属狗的吗?”
对方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,还未等幼儿园老师开口说话,就夹棒带刺冲我开枪。
我冷笑一声,“这位女士,你这么说别人的宝贝儿子,可能现在你自己的儿子,正觉得你是属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