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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我自己知道,他应该很恨我才对。
因为——
一个人。
到了容季深的酒店房门,他来开门时,腰间只单单围了一条浴巾。
像是刚洗过了澡,黑发微垂贴在他的眉心,那张俊逸无铸的脸上还挂着水珠。
经纪人曾经告诉过我,遇到围着浴巾的男人,要小心了。
我谨记这句告诫,于是乎赶忙将手里的剧本双手呈上。
“您的剧本,导演让我过来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