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被忽视着。
而如今,一向活泼开朗的她居然这样安静地躺在这里,靠着一滴滴的药水与死神拼命地抗争着。
原来人总是在即将失去或业已失去的时刻才会明白,原本微不足道的东西居然会牵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。
不知不觉的,杨修居然伏在床前睡着了,他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王文丽冰冷的手。
不知过了多久,王文丽从昏迷中渐渐地清醒了过来。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,白的墙壁,白的窗帘,白的被子。是天堂吗?王文丽心想着,想要移动一下有些发酸的胳膊。
“唉呦!”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“文丽,你醒了?”杨修猛地从睡梦中醒来,兴奋地望着王文丽,“等等,我去叫医生。”他转身冲出病房。
她还活着,王文丽轻轻地皱了皱眉头。原来人生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,就连死,都那么困难,由不得己。
她还活着,王文丽忽地又笑了。身体发肤,授之父母,她又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呢?自己已年过半百的老父亲又怎样承受的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?自己真是太自私了。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,仔细地给王文丽检查了身体后,又将杨修叫到门口低声嘱咐了些什么,便离开了。
“文丽,你觉得怎么样?”杨修俯身替王文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,轻声问。
“还好,去鬼门关做了一趟旅行。”王文丽自嘲地笑笑。
“说到这,好好的,你干吗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大街上?”杨修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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