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肯定哭得更伤心了。
但是某个不地道的男士,看我哭得太丑了,没忍住拍了下来做了屏保。
在某一天清晨,我抓错手机看时间,被自己的丑照吓醒了,自闭了一整天。
那位不地道的男士,幸灾乐祸的笑了一整天……
…………
我和败类在一起,除了晚上睡觉的工作以外,大体都是平淡舒服的。
他练琴,我看书。他泡茶,我喝茶。他研究,我写书。
我们家的分工很明确,他做饭,我洗碗。我扔衣服进洗衣机,他晒。他扫地,他拖地。
明确分工后,我就斥巨资买了洗碗机和扫地机。
易先生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,佩服的去做饭了。
这不能怪我,我最讨厌洗碗和晒衣服了。
我可以做饭的,但是易或那货儿觉得没他爹做的好吃……那我家这样的民主家庭,当然是要考虑到每一个成员的意见对吧?
每回在电视里看着易先生人模狗样的领奖演奏,我就索然无味。
这男人有什么好看的?婆婆妈妈的做家务比女人还细……
所以每回记者采访问我:“乔蒙大大,你每天都能在家里听到易萧筠先生的钢琴声,这种感觉是不是很享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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