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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钱的账号没有要到,反而被他知道了我有要回圣彼得堡的意图。败类直接连门都不出了,穿着家居服每天陪着我,在家里做饭、练琴。
第三天后,我终于自闭了。
“喂!你的音乐会是不用开了吗?那些买了你票的观众呢?”我崩溃的问。
他微微一笑:“青年钢琴演奏家易萧筠,因为过劳身体不适,原定于xxxxx的钢琴独奏音乐会无限期延期,支持广大观众粉丝朋友退票。”
“癫了癫了!就你现在的精神头,完全可以绕着地圈跑七圈,绝对跑过香飘飘!”
他抿嘴:“陪产当然要有个好的精神头啊。”
“你还来劲了是吧?我现在就做跳跃运动把肚子那货跳出来。”我深吸气,猛地站起来,然后……
然后易萧筠就抱住我了。
“事实证明,陪产的确是技术活。”他笑得一脸狡黠。
“你为什么天天在这儿盯着我!我要出门!”我要爆炸了。
他面色一冷:“去哪?圣彼得堡吗?”
我身体僵住,错愕的望着他。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他像是在我的心底装了窃听器。
我推开他,把所有的事情捋了一遍。这件事只有我和朱文文知道,难道是朱文文告诉他的?没理由啊,我会找朱文文帮忙,就是吃定了她对易萧筠的怨恨。难道,她说的讨厌都是假的?当年那件事对朱文文的打击多大啊……这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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