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的师父给我预留三天后新出锅的点心,为了让某只傻鹅吃到热的,还专门买了个保温的盒子。拿回来倒好,某只胖鹅不仅不领情,还不理人了!”
我发誓,易萧筠要不是为了让我尴尬,绝不会说这样的话。
他的声儿处处透着股令人恼火的阴阳怪气,本着不气死我绝不善罢甘休的原则,每个逗号都在挤兑我。
“你胡说!那你怎么不和我说清楚你和柳露莎一起去的?你怎么不说清楚你是去帮柳露莎弹伴奏的?还有!你去了三天,一天都没有和我联系!你这是对待本天才的态度吗?”我说话间止不住有些结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