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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时候甚至把我都给遗忘了。
以前的易萧筠,从来不会,在我在场的情况下,和别的女人聊天。也不会在我俩单独相处的情况下,下意识的看手机,而且还会带着笑意……
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悬的东西,你说不清楚为什么,就是觉得,不对劲。因为这样的不对劲,我开始做一些自己都害怕的事情。
怀疑是罂粟,一旦开始,便会堕入地狱一般的上瘾,将罂粟提纯变成嫉妒,紧跟着沉沦,直至毁灭。
…………
大一第二个学期,西大音乐系就开设了基础和声课。
当时我准备着钢专备考,加上和声对我而言堪比高中数学……
我一个数学考三十几分的人,怎么学的会这么需要逻辑思维的学科呢?上个学期能够侥幸不挂,也是亏了和声学的周天成老师期末只举行了考查。要是正儿八经的考试,我可就挂回姥姥家了。
可大二第一学期的和声期末考是要去理科大楼正式考试的。
第一学期的和声课光顾着睡觉迟到了,上课的时候完全没有好好听。现在开始学习三音跳进,我是一点都听不懂。和声的基础1451级,还是王一梅在宿舍学周老师讲课开玩笑的时候我记住的。
上个学期上课,易萧筠也没怎么听。
我问他:“师兄师姐说这个很难的,每年系里的挂科率最高的就是和声还有曲式分析,你就不怕吗?”
他淡定的回答道:“怕?”这是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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