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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告栏再次贴出新院长上任消息的时候,连一向处变不惊的筠哥都忍不住自嘲的笑了。
“易公子,您说您费尽心思得了这么个结果,此时心中有何感想?”我抓着空气话筒,模仿采访中的记者,手握拳踮起脚尖,将拳头立在易萧筠的跟前。
“嗯……本公子心无所想,一片平静。”说完,他就一把搂过我,手肘搭在我肩上,离开了这里。
院总书记的夫人是个心善的妇人。以私人的名义,给朱文文捐了两万元助学金。
也是事发过后的两周左右吧,秦老师才说她有些后悔伤害朱文文了。
原来朱文文是单亲家庭的孩子,她母亲是哑巴……
她的母亲基本上没有养活她的经济能力,自从她高一的时,父亲因事故亡故,就一直靠着自己挣钱读书。为了求学,高中的时候,就已经给市企业的老板当小情妇了,他们家的经济来源也全靠她一个人。她是一个有理想的姑娘,也许她的行为遭到社会主流舆论的不耻,可柔弱卑微的她,一直靠着自己的力量,考上了心仪的大学。钱可以通过男人获得,可上大学的资格,只能靠自己努力。
其实这一次二考事件,和朱文文也脱不了干系。
朱文文是初中才学的钢琴,说起朱文文的学琴史,也是令人动容。因为隔壁富人家的女孩天天在家优雅的弹钢琴,所以很羡慕,求着在工地做事的爸爸给她买了一台电子琴,在完全没有老师的前提下,通过自己的摸索,已经能弹奏599(业余钢琴考级1~3级水平)。
初三报了音乐特长班考上高中,高中后父亲亡故,只得委身成了年轻已婚钢琴老师的“女友”。有些事,一旦开启了第一次,以后的很多次对于心已经麻木的朱文文来说,意义都不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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