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你还说对了!我所说的常人没有的东西,正是他们的“出彩”之处,溜须拍马,弯腰鞠躬这样的事,你我可就做不到!”易萧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十分有耐心。不管我有什么样的问题,不管他有多懒得回答,只要是我喋喋不休的纠缠他,他就愿意把一切都回归的幼儿园的水平,耐心百倍的同我慢慢的说。要是换做旁的人,他半个月能不和人说一个字!这也是为什么,在我这儿,他话多的烦人,而在别人那儿,只是个雕塑。
我见他如此有耐心,看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。
我突如其来的小女人柔情被他捕捉到,他微微一笑,低头嘬了嘬我的额头。对面烤串的师父眼睛时不时的往我俩身上流转,见我被亲了,像自己被亲了似的害羞的低头偷笑。
我顺着话题继续探讨:“照你这么说,我们可是都比不过院长大人呢!”
“大概是我读初中的时候吧,音乐学院的老系主任退休,系领导换代,当时所有大领导属意的系主任,也就是现在的院长人选,是我们师父。”
难得易萧筠给我讲故事。
我气愤的问:“那为什么最后成了疯狗当院长?”
“他当时为了当院长,为了打通人脉,到处结交,四处走关系。我伯伯每年都会见不少这样的投机分子,独对他影响深刻,据他形容,我们的刘院长,为了巴结他,竟然抢阿姨的活,亲手给奶奶做饭!”
我震惊的说不出话:“他怎么做到的出来啊?他那么一个讲究官威的人,竟然愿意去你家做仆人?”话虽然说的难听了些,可性质确实是这么个性质。
易萧筠对刘院长也是颇为佩服:“奶奶刚开始还对他很客气,以为是伯伯的朋友,还一直同他聊天,后来知道刘院长的动机之后,保留礼节,忍着火气送他走后,把我伯伯从他家召回老宅,训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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