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都没有。
课堂上。
我们的学号一前一后,所以很悲催的要坐在一起。每回我都是等到老师点名踩点到,通常是点了他的名字我就到了,而我走到他座位旁边,必须要经过他的背后……
这时候我只能对他说:“嘿,这不是易萧筠吗?好巧哦,让让呗。”
他就像完全没看到我似的,不着痕迹的让了位置,然后全程不看我。
起初我上课还很拘谨,在雪山附近玩手机还是挺冷的。后来我就习惯了雪山的严寒,自顾自玩自己的,也不管隔壁怎么寒冷,我全当感受不到。
他不理我,我就不理他。以前我确实欠他钱,他甩我脸子情有可原。现在我和他两不相欠,他要摆臭脸关我什么事?
体育课上。
我们班的体育课特别不科学,安排在了(下午两点到三点四十分)五六节课的这个时段。对于北方的同学可能觉得这个时间段在十月份左右没什么,可西江市在g省这个打着亚热带季风气候名号的热带地区,拥有着每年无数次入冬失败第一战绩的地方。
在这个点钟上课,简直就是大烤活人。
大学生每年都有八百和五十米的统考。这是阻碍广大可爱肥宅大学生毕业的死亡项目。
体育老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。至于原因嘛……以下是体育老师的原话。
“你们音乐系,是所有系里不及格率最高,不及格人数最多的。而我,带了你们系十多年,一直在体育系档案里稳稳抓着达标倒一成绩。这都是拜你们师兄师姐所赐!以后上课,迟到记旷课,旷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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