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来了几分兴致,勉强撑起身子:“你怎么知道我很早开始防备文茵了?”
池家宝:“如果乔夫人真的和你那么恩爱,她当初还有必要打陆星流的主意吗?”
陆夫人如果真的在陆家掌权,那么正确的做法应该是,让自己的儿女分别和同等条件的家庭结婚,这样等于绑定了三家资源,让女儿去追求陆星流明显是浪费婚姻资源的做法,她能这么干,只能说明她没拿的住陆博文,只能指望女儿拿住陆星流。
见微知著,洞若观火,陆博文心下一叹。
他之前觉得陆星流眼光不咋地,找谁不好找个那样的,现在看来,儿子眼光没什么问题,这小丫头的确是天赋惊人,放在人才辈出的京城也是一等一的人物了,就是家世和学历实在差点意思。
他脸色和缓了点,有些无奈地叹气:“文茵和我是夫妻,我怎么会不盼着她好?但她野心实在太大了,而她的能力不足以匹配她的野心,我总不能拿陆家当儿戏,她背后既有乔家,又有和前夫生的女儿,我也是不得不防啊。”
豪门夫妻哪个又不是这样呢?年少相识总归也走向了同床异梦。
他说起这个,池家宝难免八卦了:“那陆星流的妈妈呢?”
这个称号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,陆博文的情绪一下子沉到谷底,过了会儿,他才淡淡道:“阿檀跟我,跟我们这圈人,根本就不是一类人,她太自由,也太清高,倒是星流的性子和她有些像,我这么多年就是怕星流走她的老路。”
他嗓音虽然淡,但不难听出里面的深重情义,说完这些,陆博文又沉沉昏睡了过去。
他这一昏直接昏到了半天,直到第二天早上,他才被一阵冲鼻的香味呛醒,他猛地睁开眼,就见人已经躺在私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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