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所以他现在就要面对一个问题,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。
他看了眼手机,日历上显示九月二十八号,而池家宝的生日在五月二十八号,也就是说距离她能领证的时间还有一年零八个月,一千零十三天,两万四千三百一十二个小时——不论怎么换算,这都是一段过于漫长的时间。
陆星流只能先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心思,按照培养未来伴侣的标准,在心里为池家宝制订了一份发展计划,包括引导她找到人生目标,辅导她考上大学,甚至考到研究生,改掉三心二意贪玩跳脱的毛病等等。
池家宝对此浑然不觉,她一觉睡到快十一点多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哑着嗓子惨叫了声:“坏了,迟到了!!”
寿宴十二点半开始,她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,连滚带爬地要下床,结果腰板猛地酸疼起来,她禁不住哎呦了声,半天直不起腰。
陆星流扶住她:“好好躺着吧,我和你表姐通过电话,她已经把会场布置完了。”
见陆星流靠谱,池家宝就心安理得地重新咸鱼躺,她全身上下基本上能用酸疼胀三个字概括,感觉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把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到她手边,又戴上纯黑色的医用手套,在指尖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膏:“分开点,你该换药了。”
池家宝差点把牛奶打翻了,瞪大眼:“上,上什么药?”
陆星流轻轻拧眉:“你有一定的出血和红肿现象,当然是上消肿和外伤的药。”
池家宝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在哪上药,大白天的,想想那个场景,她创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她死死拽住睡裙:“我自己来,你敢碰我一下试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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