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不然,回去的时候做个小机关哄阿姊高兴吧,这样阿兄一定会给他买好多好多的杏脯的。
纪宗之醒来之后,第一时间便叫人去传怀竹先生,决定向怀竹先生赔个礼,让他再献一计。
人走屋空,当街的大门上书着五个大字:“昏君不可扶。”
有了怀竹先生的亲笔批断,一篇篇辞呈往上递。
纪宗之按着胸口,又吐出一口血,晕了过去。
而这时,遂宁粮草耗尽,众将一合计,出城做最后一搏,掩护百姓逃亡。
这样的决定一出,所有人沉默了。
因为这是于绝望之中做最后的挣扎。
苏虎抹一把脸,转身提着刀就往外走。
副将叫住他,“你做什么去?”
苏虎停下步子,“既然要死,我带手下的人去突袭,只是……”
他转过头看向副将,“能不能把将军也送走?世子就他一个弟弟。这里又是遂宁。”
他没有点名姓,但是大家都听懂了。
没有人出声。苏虎懂了。
沙场上,最是无情。他提的要求,他自己做不到,拜托别人,便是拿别人的性命在冒险。
阿姊说过,沙场上最忌他这般心肠……
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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