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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让你一定要把所有的罪名强加在秦记头上的?你且好好回想,最近你夫郎是否有什么奇怪之处?昨日可是什么特别的日子?为何偏偏挑了昨日?他可曾意识到自己会死?”
她庆幸自己把卤汁豆腐提了出来。
因着那人不知她是不是因着知晓了秦记的麻烦特意赶来的,才一直跟着不敢轻举妄动,到了这里,自以为藏得好,更是以为没有被发现,大胆地直接与旁人交接。
也就是苏槿时看着鱼儿上钩了的时候,豆腐筐直接丢了出去。
这一筐不知是不是合格的豆腐毁得恰到好处。
苏槿时循循善诱,“你好好想清楚,秦记没有麻籽豆腐,所以他的死,必然与秦记无关。那只能是你。你的孩子还未出生,你希望他有一个杀了自己父亲的母亲,还是有一个为自己父亲抓到真凶的伟大母亲?为什么你会来秦记?是谁提醒了你来秦记,这个人就有可能是真正杀害你夫郎的人。”
“我们秦记的豆腐售卖出去都登记在册,只需一查,便能知道什么时候从秦记买了多少豆腐。做不得假。”
这还得归功于李梦对秦记的上心程度,为了让自己记账的本事更精纯,同时为了知道哪一种豆腐得哪一类人的喜好,不放过任何记录的机会。
李梦闻言马上接话,“他昨日申时末,来店里买了一块鸡蛋豆腐回去。”
妇人愣愣地眨着眼,反应了好一会儿,“你的意思是,谁劝我来秦记,谁就是杀害我夫郎的凶手?”
苏槿时注意到旁边被忽视的知县大人不满了,转身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道:“我不过是就此猜踱,不知知县大人觉得我猜的可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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